有什么好怕的。快去查出这个人的具体位置,越快行动越好,不能让衙门有喘息之机。”
“是,首领。”对方说道:“请问首领你要做什么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既然对方是来复仇的,我担心首领你的安危。”
“知道我是首领的一共就三个人,现在已经死了两个,你是唯一一个,只要你不说,没有人会找我的。”女人淡淡的说,但其中却透着森寒的杀意。
对方噤若寒蝉,连忙表态:“首领放心,我一定会完成任务,誓死效忠。”
女人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,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,她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,坐在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长裙滑落,露出了一双圆润的小腿,皮肤光滑细腻,嘴唇比红酒还要嫣红,只听她喃喃自语道:“事情结束后,这个家伙也要做掉,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存在,我只是大意的露面一次,险些被那个怪物一般的男人干掉,以后决不能在冒险了。”
就在他们开始着手寻找覃易生的时候,刘敬业也忙碌着,开始为短兵相接做准备。
接下来的几天,细菌组织加快了节奏,接二连三的黑掉了电视台和诸多网络平台,发布了各式各样街头恐怖袭击的视频,受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