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敬业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思,无奈的唱到:“一步踏错终身错,下海伴舞为了生活,舞女也是人,心中的痛苦像谁说,为了生活的逼迫,颗颗泪珠往肚吞落……”
马永甄满头黑线,喘着粗气盯着他的后脑勺,忽然一惊一乍的说道:“哎呀,你打针的时间快到了吧,今天可能会比昨天疼。”
刘敬业立刻噤若寒蝉,他枪林弹雨都不怕,唯独怕打针,小时候落下的毛病。
马永甄得意一笑,随后又陷入了纠结中。
不过马永甄的郁闷情绪很快就一扫而光了,她手里拿着一只注射器,针头还滴着药液,刘敬业躺在床上,一个劲的抽抽,刚才这一针确实比昨天的疼。
马永甄心情好了起来,也算出了口气,现在刘敬业基本不用输液了,一天一只消炎针,然后在吃一些愈合伤口和营养药就可以了。
所以,病房里通常只有他们两个人,就像自己的小家一样,马永甄还添置了一些小物件,增添了不少温馨的气氛。
马永甄打开电视机,正好看到新闻播放着一则寻人启事,马永甄立刻道:“看看,又有女孩子失踪了。”
刘敬业还躺在床上抽抽,屁股还有一半露在外面,他歪着头看着电视,上面是一张女孩子的照片,二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