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副墨镜,慢悠悠的走进花圈店。
那个男老板没在,只有他媳妇一个人,上次刘敬业和他们两口子一起在民政局外面排队领证,也算是熟人了,当时男老板一个劲的数落他媳妇,这女人老实巴交,像个农村的小媳妇,而她家里也确实在郊区,好像从事印刷工作,当时还听他们聊起,说有一批冥币要赶工。
“先生你好,有什么可以帮你的。”女老板看到他,客气的说,确实有股小媳妇的味道。
刘敬业推了推墨镜,摸样看起来像是刚从单位火急火燎赶来似地,他随口道:“我要两口纸棺材!”
“两口?”女老板有些吃惊,一次死两个,够倒霉的。
刘敬业微微一笑,道:“没错,两口,还有两只花圈,一个给‘黄耀祖’,一个给‘黄星’。”
女老板微微一怔,道:“直接写死者的名字似乎显得不太尊重吧。一般都会写上名与讳,如果有官职写官职,没官职就写辈分,男人些‘公’女人些‘考’。”
刘敬业不是很明白,以往见到的死人大部分都是就地掩埋,不管是敌人还是战友的,至今还有很多战友埋骨他乡,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名讳。
不过,从女人的态度来看,她好像并不认识黄耀祖,也许她真的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