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都会发生打架斗殴的事件,警方都不愿意管。”刘敬业暗想道:“而先利用炮灰挑事,分散注意力,然后再开冷枪狙击,这是他们一贯的策略。”
他直接走进这个旧城寨,这里曾经的辉煌已经全然不见了,原来住在这里的领导大部分都已经飞黄腾达,剩下一部分住进班房了。
现在轮到底层人士入住,刘敬业操着一口流利的外省方言混在其中,说是来找租房子的,打入他们内部,想摸摸底细。
只可惜,这个社会再也没有穷帮穷这一说了,他非但没有受到什么热情的邀请,反而受到了不少白眼,好像他是来和他们抢生意似地。
尽管如此,刘敬业也没有离开,四处闲逛,好像真的在找房的租客一样,同样,他也没有看出任何可疑之处,所见到的人都很忙碌,在为了生计奔忙。
不知不觉,刘敬业在这里泡了一整天,也没有查出什么端倪,本以为他们会晚上来排兵布阵,可只等到了早出晚归的打工仔们,他们穿着工作服,满面灰尘,累得不轻,却没有一个人抱怨牢骚,只有放工后回到家的喜悦和满足感。
这年月,好像只有那些天天坐在办公室,吹着空调的所谓白领爱抱怨,什么加班多,工资低,不过,相比于农民工,所谓白领的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