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扫兴,就像一部大片上映,刚开演就停电了似地,她没好气的说:“我偷偷注意他们半个多月了,每天眉来眼去,本以为是天雷地火,原来是一个沾逼就射的主儿。”
这熟妇就是彪悍,刘敬业没敢招惹她,只听隔壁,男人虽然没动静,但女人仍然在哼哼,就像一只小猫在和主人撒娇,这种哼哼声,对男人的神经有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性,就连刘敬业都有反应了。
隔壁的男人也算整齐,重振雄风,这次节省了很多准备工作,直接进入了大战中。
李妍也重新来了兴致,继续偷听,两分十七秒之后,李妍气得恨不得穿墙而过,把那男人揪出来暴打:“就他也算男人!”
刘敬业耸耸肩,苦笑着没有说话。
隔壁仍然传来女人如猫般的哼哼声,只听那男人用哀求的语气说道:“霜霜,求求你让我睡吧!”
“你去死吧,废物!”女人大发雷霆。
同样的话,确实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儿。
李妍回过身,坐在床上,感觉她比隔壁的那个女人还欲求不满,没好气的瞪着刘敬业,道:“你以后来的时候,能不能挑挑日子。”
刘敬业苦笑:“怎么我来找你,出门还得算一卦,选个诸事皆宜的黄道吉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