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,自己好像变成了舞台上的演员,一举一动都在敌人的注视下,自己的伪装计划,逃跑路线,行事风格,对手竟然全部尽在掌握,这才是最可怕的。
还有最后推自己下海的女人,虽然没有看到脸,但她身上有一股让刘敬业熟悉的味道,几乎也能猜到她是谁。
可她怎么会对自己的行动和风格如此了如指掌呢,只是凭借以前的几件事儿是绝对无法掌握的,难道真的有熟悉我的人在帮她?
刘敬业越想越觉得可怕,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,当然也是冻得,初秋清晨的海水也是冰凉刺骨的,他躺着不动,越发的冰冷了,连忙抖索精神开始划水,此时游轮已经彻底远去,上面的人和货,他已经无能为力了。
尽管出航没多久,游轮的速度也不快,但毕竟是在码头出港,全都是深水区,水越深阻力越大,看着一千多米的距离,刘敬业强打着精神划水,却总觉得越来越远似地。
而且,刘敬业很快发现,他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,特别是被钢针刺伤的肩膀和臀部,开始出现了麻痹的感觉,那就等于一条胳膊一条腿不听使唤了。
“麻醉药!”刘敬业大惊失色:“他们在钢针上涂抹了麻醉药,药量不重,但随着剧烈运动药效加速发挥作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