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?”
刘敬业苦笑的指着自己的脖子到:“我落枕了!”
坐了一宿的火车,没有卧铺,在硬座上凑合的,怎么呆着都不舒服,脖子又僵又硬,严重的落枕。
马永甄从手边拿起一根巨大的针管,感觉像是给恐龙用的,直接朝刘敬业扑了过来,吓得刘敬业转身就跑。
“你给我站住!”马永甄厉声喝道:“你要敢跑,就永远别再见我!”
刘敬业立刻老实的立正,马永甄用打针筒指着他的鼻尖道:“这事儿你必须给我个说法,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你混一辈子。”
刘敬业苦笑道:“那你想让我怎么办?”
“我想让你抛妻弃子跟我私奔,你敢吗?”马永甄道。
刘敬业弱弱的摇了摇头,真心不敢。
马永甄怒哼道:“反正这是你们爷们的事儿,我不管,你看着办!”
这个‘看着办’是天底下最难办的事儿。
就像国人常说的‘改天’,什么改天请你吃饭,改天咱们再聚,改天……
“你出去好好琢磨琢磨,等我下班要是还没想出什么,你就等着后悔吧!”马永甄恶狠狠的威胁道,随后将他推了出去。
刘敬业此时一个头两个大,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