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知道自己和朱静怡话不投机,不过,昨天俩人躺在沙发上看电视,聊天,确实有种异样的感觉在弥漫,总之他很享受那种感觉。
还有他竟然会主动替代朱静怡,让她离开爆炸现场,他现在想想都觉得鬼使神差,可能是怜香惜玉吧。
“这可能是从屌丝朝情圣进化的必然表现。”刘敬业自语道:“怎么又饿了,找时间得去测测血糖,不会糖尿病了吧?”
他很快从情圣过渡到了吃货状态,即便身边是可怕的激光陷阱,仍然美滋滋的吃了起来。
总统套房内,朱静怡坐在沙发上,黑袍男躬身垂首站在她身前,朱静怡深吸一口气,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淡淡的问: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刘敬业动情,从哪个细节看出我对他有特殊的态度和举动了?”
黑袍男垂着手没说话,因为他也不知道,只是有这种感觉。
朱静怡又问:“刘敬业说的是真的吗?”
“不。”黑袍男开口道;“绝对没有,奴才是什么人,主上您最清楚,奴才对您只有一腔忠肝义胆,绝无他想。”
“你的忠心我明白。”朱静怡语气柔和了一些:“那问题又回来了,你凭什么以为我对刘敬业动情了,有话直说。”
黑袍男想了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