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粗,女人心细。有她照顾,真是说不出来的舒坦。”
戴乐细细品着他的话,轻声的问:
“七哥跟黄雨……在一起了?”
这个“在一起”可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了。
连七很想说“是”,但性格使然,他不能撒谎,只能长叹口气,道:
“没有。那丫头有着自己的坚持,老子也不想婚前就把她办了。留着吧,留到洞房花烛夜那天。”
说到这儿,连七倒是颇有几分期待了。
原本迷茫的戴乐,在他的举动、话语中,仿佛也找到了方向。
起身抻了个懒腰,满足的说:
“谢谢你了哥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时辰不早了,我先回去休息,明儿还得下地抓蝲蛄呢。”
“行,你去吧。”连七不在意的摆摆手,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戴乐见状,仰头看着天儿,又说:
“七哥,不早了,回去睡吧。”
“我还有事儿,你先走吧。”连七继续打发着他。
等人走后好一会儿,连七才飞身上了屋顶。
夜晚很冷,但他却丝毫不在意。
看着天上挂着的月亮,左耳轻微动了动,没有转头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