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把头客气了,今年还要看江把头的呢。”
“凌夫人太过谬赞,我这……还得仰靠太爷爷。”江庐说完,侧身让路,“大哥、凌夫人,屋里请。”
几个人进屋,江石柱正坐在炕头抽旱烟。
跟电视演的差不多,长长的烟袋杆子,一头是铜箍,专门放旱烟叶。
林素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炕上,微微福身,说:
“老把头,你可还记得晚辈吗?”
原本拐着被子、闭目养神的江石柱,听到这话睁开眼。
上下打量一番林素,随后看到了炕上的东西,瞬间坐直身子,笑眯眯的说:
“是那个小娘子啊,你当家的怎么没来啊?”
一句话,完全证明他还记得。
林素很高兴,直起身,笑着回答:
“有事儿耽搁了,能不能赶上今年冬捕还不知道呢。”
“哒……哒……”
江石柱磕打了几下烟袋杆子,小心翼翼的收好后,说:
“来,炕上坐,炕上暖和。老婆子,砌糖水。”
江思泽见到这一幕都傻了。
要做的他每年过来,也没见三太爷给他张罗砌糖水。
虽然他对糖水并不热衷,可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