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五爷、六爷今天晚上休息在哪儿。是客栈?还是这边的屋子?”
司徒昙咽下嘴里的干豆腐丝,轻笑着说道:
“总是听别人提及暮宿客栈如何如何好,这次过来难得有机会,本皇子跟六弟过去瞅瞅。”
江思泽听了点头,继续吃东西。
“这豆腐丝拌的不错,酸甜口还有些辣。老把头好福气啊,老夫人做菜这么好吃。”
江石柱见五皇子如此称赞,忙不迭摇头,道:
“老婆子的手艺怎能跟御厨相比。只不过五爷冷不防换口味,不嫌弃罢了。”
司徒昙笑看着他,轻声又问:
“老把头今年真不去了?去年这头鱼可不小,这算金盆洗手?”
江石柱不敢居功的笑了。
“哪里就金盆洗手,实在是身体吃不消,做不来了。”说着,拍了拍身旁江庐的肩头说,“这孩子打小就在湖上长大,今年看他的。”
司徒昙听了缓缓点头,放下酒盅瞅着江庐,问:
“新把头,今年打算拿多重的头鱼进宫啊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话落,江家三个人都是一怔。
这问题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