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张家的老幺,这两年长起来了。今年开始,我瞧着他就进山了。那天看他拎了两只山鸡呢。”
“哎哟,不错啊。”林素笑着回应。
二人继续一前一后的往土窑方向走。
差不多走了一炷香的时间,终于到了。
丁广成指着那些窑洞,说:
“这就是了。”
林素微喘,喘匀呼吸之后,道:
“这条路怎么没修啊?”
“修啥啊!”丁广成撇嘴,“往里只有刘家土窑,除了他们刘家自己走,谁能过来这边?所以就没修。”
林素闻言没吱声,仔细数了数,然后又道:
“平日没人过来看着吗?”
“谁能偷这个?”丁广成不在意,“东家,我跟你说实话。如果不是咱们作坊跟他定罐子,他这土窑一年也就那几天烧火。”
“村里人买口缸、买个坛子,那都能用上好久,他能有几个钱赚啊。更何况他就那么一个样儿,镇上的人早就不来他这边买东西了。”
林素听了叹口气,觉得可惜之余,更多的也是感慨。
不创新,就是生意上败笔。
“回去吧,去他们家说事儿。”
“好。”
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