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荃跟戴亮虽然对她还恼着,可这会儿听到李郎中的话,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、等着。
李郎中坐在地上的板凳,再次叹口气,道:
“是这样的,刚才你媳妇儿起身要坐着,但却起不来了。我问她具体哪儿疼,她说的地方是尾巴骨。我不好看,就让川子家的帮忙瞅瞅。”
“说是红肿、发青,刚才摔倒的时候,硌着了块砖头,对吧。”
“对,对,对。”戴成忙不迭点头回答,“就硌了下,然后喊疼,可刚才没听着啊。”
“那是她忍着呢。”李郎中不悦的说话。
为什么不悦,大家都能猜到。
为什么她会忍,大家也都清楚。
“那个地方是人最重要的地方。如果不黑,养个一年半载也能下地。要是晚点你看黑了,那就没用了。这后半辈子都得躺在炕上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李郎中这话说完,屋子里顿时安静了。
戴家兄弟三人没说话,戴大明也不说话。
戴成的两个孩子懵懵懂懂,见大人们不吱声,他们也不说话。
吴山急了,拽了把李郎中,急迫的道:
“那咋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