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其他的难民,也都哭了。
有想孩子的,有想老伴儿的,有想双亲的。
一时之间,哭声连连,十分凄惨。
林素瞅着大家伙儿的样子没有吱声,就任由他们坐那哭。
总得发泄,不发泄出来,他们都得憋个好歹。
黄雨本想劝劝,可见夫人都没动,她也就没吱声。
喊了个半大小子,两个人一起出去抱柴。
抱回来许多柴禾,足够两个炕洞烧的,这才算完。
逃难里有个最年长的,据说是土庄子的族长,用袖子擦了擦泪,道:
“都别哭了,人死不能复生,咱们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。”
说话声音浑厚,身子也还硬朗。
这次风灾,他们家里就只剩下他自己,也是命大。
他这一嗓子说完,让哭泣声顿时消退了一半。
恰好这时宋义推门进来,带着两个郎中,指着南北炕,道:
“快,你们俩分别去一头,给大家伙儿都把脉。需要什么药尽管开,不用考虑价钱。”
“好的宋爷,我们一定尽全力。”两位郎中说着,便开始干活。
关嫂子也没闲着,帮着一起把脉,开方子。
宋义跟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