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嬷嬷突然出声,打断了黄雨的动作。
“县主再忍忍,今天晚上进宫,宫里会比这屋子还要热,这是身份的象征,县主该觉得骄傲才是。”
骄傲?!
不,不,她不绝的骄傲,她觉得实在受刑。
当杨嬷嬷把冠放上的那一刻,林素开始怀疑人生了。
以前看电视,见到过有人用脑袋顶缸、顶任何东西。
但那是别人,不是自己。
可是现在……
“……那,那个嬷嬷,这东西……这东西能不能……能不能不戴?”
杨嬷嬷盯着眼前的县主,平静的屈膝行礼,道:
“县主忍忍吧,进宫面圣是旁人几辈子都难能修来的福气。这东西虽然重,可也就跟二品诰命夫人的服制一样。等到县主大婚时穿的,才是正经的凤冠霞帔。”
正经的?
难道她现在穿的是不正经?
林素微微蹙眉,突然有些搞不清了。
“县主,现在你在试着走走,看看有什么不妥。”
杨嬷嬷说着,侧身让路。
从桌边到门口,距离不算远。
但要让林素选择,她不想走,一点都不想。
深吸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