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,里头全是做绢花的材料,她闻言亦抬起头,道:“宝槿说得没错。姑娘总说关着窗儿发闷不舒服,可这到底是秋天了,风吹得久了身可吃不住。”
宝槿不住点头,劝道:“要不然奴婢几个把这软榻挪一挪位?别对着风口了。”
楚维琳见她们一个比一个心细,不由就笑了:“这不是还不冷吗?”
雨天出门不便,章老又是病中,干脆免了晨昏定省。
楚维琳深知章老的脾气,若是她不识好意、不听安排作出一副孝敬模样riri过去颐顺堂,反倒会惹得章老不喜,干脆便躲懒了歇在屋里。
宝莲和宝槿也空闲了些,便坐下来做绢花,天下来也有小成。
等天放了晴,楚维琳寻思着去一趟长房,她既然答应了要把绢花拿给楚维琬看,自然不好失言。
内院里穿梭还算方便,楚维琳没有备车,带着两个丫鬟走了园。
行至半途,见桂花被雨水打落满地,宝槿不禁叹息一声:“早该收了的,晒干做了桂花糖。”
“偏你记挂这些。”宝莲打趣一声。
楚维琳莞尔,想到此处离花房不远,不如折几支花带给楚维琬插瓶,便停了步。
正欲开口,突然听见了些细碎说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