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喃了一声。
宝莲听见了,俯下身问道:“姑娘还有什么吩咐?”
楚维琳想说些什么,话到嘴边绕了一圈,还是咽了下去。颐顺堂里具是章老身边的老人了,轻易不会吐露些什么,之前让宝莲小心地去旁敲侧击还无妨,要是直接透露出“满娘”这个名字,只怕会落到章老耳朵里,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无事。”
宝莲见此,虽有疑惑,也没有再问。
隔了几ri,颐顺堂里换了一副药方。
楚伦煜挂心章老身体,休沐时带了一对儿女去问安。
渝妈妈依旧把人拦在了院了:“五老爷,老刚喝了药睡下。”
楚伦煜神情凝重,放低了声音与渝妈妈道:“妈妈,上一回朱大夫说五天就能好了,怎么拖到了今ri?”
“五老爷,您是知道的,老这是旧疾了。”渝妈妈叹了一口气,摇了摇头,道,“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。”
楚伦煜依旧不放心,往微启着一条缝儿的窗户里眺望,却是什么也瞧不清楚:“既是病中,也该让我们伺疾才好。”
渝妈妈闻言,愈发恭敬:“老说了,几位老爷平ri里公务繁忙,不能叫她的身骨给拖累了。几位爷和姑娘年纪都小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