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有她自个儿的主意,我就怕她脾性上来了,眼里容不下点沙子。”
楚伦歆闻言怔了怔,细细琢磨着。心里不由暖了起来,这些事情,只有当真在乎的人才会去考量的:“母亲,维琳这个性子,嫁得不好是要吃亏的。维瑶是性子太软,叫人家跟摔面团一样,我们气极恼极都使不上劲,维琳就相反。要是嫁得远了,我们顾不上她,性子拧起来和姑爷倔上了。还不知道要受什么罪过。不如就嫁在眼皮子底下,好坏我还能劝着些。”
这话章老太太听得进去,她一直觉得楚维琳戾气太重,要是和婆家处得不好。指不准就要出了什么事情。把声音压得极低。章老太太问道:“五郎也有十六了吧?屋里没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吧?”
楚伦歆哪里不懂这话的意思。这是章老太太推己及人。
章老太太年轻时吃过丈夫屋里有个红颜知己的大亏,因而在替几个姑娘选亲时,都会留意这些事情。
就好像楚伦歆。嫁进来之前常恒晨身边就是一清二白的,到现在这么多年了,也没添过一个人,楚伦歆一人独大,叫府里其他妯娌羡慕不已。
思及此处,楚伦歆面上微微一红,笑着道:“母亲放心,郁昀是我瞧着长大的。去年开春的时候,突然就把身边的几个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