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维琛给拖累了名声。
官职在身的男人打听这些事情,总比内宅女眷便利许多,到了第二天晚上,楚伦煜就带了消息回来。
如今的这一位安平伯就是那位县主的侄儿,安平伯的身子一直不好,别说是孙儿了,连个儿子都没有。当年坐镇的老夫人过世多年了,府里现在的情况可想而知。
而楚伦煜顺着楚维琳的提示去寻了寻,另发现了一样事情。
那年抄家,富绅家中那位李代桃僵的妾生下的一位襁褓中的女婴随姐姐们入京,充了奴籍,也是她命中有此福分,长大后成了一个官宦人家的乐姬。又叫主人家的勋贵好友看重,收作了妾,又生下一个女儿,给了礼国公老公爷的隔房侄子做小。
等前些年,老公爷和小公爷先后过世,世子年幼,那妾又跟着男人以照顾为由入住了国公府。与其他房的兄弟一道争权夺势。
那位三公子。便是这个妾生的。
章老太太听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只觉得脑袋痛,让人去请了楚维琛来,叫她也听上一遍。
楚维琳暗暗数了数。伦辈分,这位三公子是能算是安平伯的孙儿,但这要有多厚的脸皮才敢这么自称?
要让楚维琳猜,三公子怕是不晓得那年陈年旧事里的蹊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