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琛不敢放声大哭,她只是仅仅咬着下唇,无声哭泣。
这幅模样,悲伤中带着几分不甘几分痛苦,李氏心疼不已,上前跪在了章老太太跟前,泣道:“老太太,从前的事情是维琮做错了。是媳妇没有教导好她,她这次得了教训,以后断不会如此了,还求老太太救救她,莫要让她毁了前程。”
楚维琛垂下头,她不想让母亲低声下气,她原本是想替母亲撑腰的。哪知到了最后……
可她没有硬气地和章老太太对峙的能力。除了低头,再无他法。
章老太太目光锐利盯着李氏,许久那眼底的怒火才渐渐散去些。暗暗叹了一口气:“不是老婆子要毁了她,是她自己糊涂要毁了自己!维琛,你当着你母亲的面,给祖母、给你叔伯们一句话。可有把柄落在那人手里?也免得我们叫对方弄得措手不及。”
这句话,是楚维琛的救命稻草。她猛得抬起头来,嗫道:“替他处理伤口时用了一块帕子。”
章老太太颔首,又问:“上头可有名讳?绣了什么?”
楚维琛皱着眉头想了想,道:“没有。素白的一块帕子。”
这个答案让众人都松了一口气,素白的帕子最是常见,礼国公府也没办法硬要说是楚府的东西。再者,便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