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里透亮。
“四姑,郁晖是做错了事体,这个当口上,你还帮着说话,唉!”大赵氏重重叹了一口气,摆出痛心疾首的样子,“作孽哦,我生的这个儿子作孽哦!”
常恒熙的眼角湿润了,眼泪簌簌往下落:“我也是没办法啊!我是叶家媳妇不假,可我姓常,我娘家叫我婆家退了婚,我还有什么脸面,我在这家里举步维艰!常家这是最难的时候,我不能替母亲分忧,可也不愿意给她添堵。大嫂您看,常家如今风口浪尖,已经是难堪至极了,还叫姻亲退了儿女亲事,这都是笑柄啊!郁晖出了事,底下几个外甥外甥女的婚事已经不好说了,还退亲,这郁映郁暖是要留在家里做老姑娘了不成?我们在婆家仰仗什么?自己的肚子再争气,比不过娘家有底气,常家叫人踩了一脚又一脚,我夹在中间,还怎么活!”
句句都是实在话,实在得大赵氏也心有戚戚焉。
她也是为人媳妇的,晓得娘家底气重要,她本是长房长媳,可赵家如今哪比得过楚家柳家?要不然,她何必受妯娌气?
没底气也就罢了,偏偏还要添些事体出来,赵涵忆那事,不就是如常恒熙说的,出嫁女回娘家去,半点劲头都使不上,回来还要在婆家受一肚子气。
大赵氏深有体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