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温热了。
听见楚维琳动静,流玉才进来。道:“松龄院那里,五爷说奶奶昨夜受凉了才起不来身。五太太刚使人来说过,等奶奶起来了就请大夫。”
晓得是常郁昀好意,楚维琳点了点头。
梳洗净面,坐在梳妆台前。镜中人如玉容颜寻不到前世苍白影子,想起昨夜那句话,楚维琳忍不住叹息出声。
流玉听在耳朵里。昨夜回来时五爷和奶奶之间的怪异气氛她是瞧在眼里的,今日又是这样一个状况。她心里就有些忐忑了,犹豫着问了一句:“奶奶是不是和五爷闹别扭了?夫妻之间,小打小闹添些趣味,多了就……五爷早上不叫我们吵着奶奶,奴婢瞧着,可是关心奶奶了呢。”
楚维琳抬眸,透过镜面看着流玉。
当陪嫁丫鬟的,除非是存了异样心思,不然各个是盼着主子们和睦的,若有时有些磕绊,也会在一旁相劝。
“我知道。”楚维琳笑着道。
见她如此,流玉不由松了口气,听见外头满娘和人说话的声音,道:“奶奶,李德安家的来过,似是有事要与奶奶说。”
“让她进来说话。”楚维琳吩咐道。
李德安家的正在门外和满娘说话,听见传唤,很快就进了东次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