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祖宗撇了撇嘴,神色不满:“底下人怎么照顾的?郁映不晓事,她们也不会伺候主子了?晚些让段妈妈过去再教一教规矩,还学不好就换了,家里还缺人手不成?郁映年纪不小了,现在身边这几个这般不会做事,怎么放心让她们跟着郁映嫁出去!”
老祖宗声音不重,一字一句却是分量十足、掷地有声,虽没有喝斥,但语气不善。
楚维琳悄悄和楚伦歆交换了眼色,以老祖宗脾性,极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大赵氏下不来台,怕是昨日常郁映进退不当,今日又称病不出现,叫老祖宗不满了。
大赵氏口上连连应着,心里却恨得咬牙。
昨日楚维琳睡得迟,常郁昀那套说辞和自个儿说的有什么差异?待楚维琳就是关心关切还招了岑娘子去请平安脉,到了常郁映这里就成了不晓事,底下人不懂规矩了。
老祖宗这是变着法子要换一换常郁映身边的人手,等常郁映出嫁了,由那些人盯着防着她,就怕出些意外。
这一年,老祖宗对常郁映真的变了太多了,从前那是捧在手心里的宝,如今一言一行都能抓出错处来,大赵氏心急,可又使不上劲,偏偏常郁映自个儿因为落差太大接受不了,想到昨日常郁映盯着老祖宗备下的名册落泪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