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坐很久。也就两刻钟的工夫,便起身告辞了。
楚维琳让李德安家的送了她们出去,又抱着霖哥儿仔细看了看那金圈儿。
那圈儿是纯金的,有些份量。做工精细,戴在粉雕玉琢的孩子的脖子上,显得格外可爱。就好似画中孩童一般,楚维琳来来回回瞧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来。便问流玉道:“涂大太太还去了哪儿?”
这个问题,流玉一下子答不上来,出去打听了,回来与楚维琳道:“涂大太太来了之后就去松龄院里拜见了老祖宗,该送的礼一样都不缺,人人都全了。三姑娘那儿,更是一套上等的南珠头面,听说是南边盛产南珠的地方送来的,三姑娘都懵了,可涂大太太说,三姑娘年纪不小了,过两年要嫁人了,总该有些好东西压箱的,她作为长辈送一套头面又没什么打紧的。”
楚维琳抬手揉了揉眉心,若说这东西给了常郁晚,楚维琳一点不吃惊,但送给了常郁暖,这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。
涂氏填房进门这么多年了,与继子继女之间不睦也多年了,楚维琳不信她突然改了性子要缓和一下彼此关系,毕竟这就是吃力不讨好,根本没必要。
就好似涂氏回来的那一日,她想与楚维琳亲近些,叫楚维琳一声“太太”就挡了回去,自此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