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像,可大半夜的,一时也弄不明白,楚维琳不想两个人都惶惶不安,便点头道:“应该是吧,咱们也睡吧,再过一两个时辰,天就要亮了。”
宝莲应了一声,吹了灯。
再睡下之后,倒是再没有扰人的声音。
翌日天刚亮,楚维琳便起身了。
流玉麻利地替楚维琳梳头,楚维琳轻声问她:“夜里可有听见什么动静?”
流玉脸上一白,僵硬着点了点头:“奴婢听人说过,只有失心疯的人才会那么叫和哭。”
失心疯?
楚维琳瞪大了眼睛,她从镜中看着流玉的柔和的神色,一种凄惨锐利如刀的声音划过脑海,她突然想了起来,前世流玉疯病发作的时候,就是那样哭喊的。
这庄子上,住了一个疯子?
顾平安家的准备了早饭,很是可口。
楚维琳用过了,装作无意问了一句:“昨夜里好像有人又哭又喊的?”
顾平安家的面上笑容一僵,尴尬地搓了搓手,道:“哎!是一个庄户的婆娘,前些年,男人死了,她扛不住疯了,我们瞧她可怜,留她在庄子上,给她口饭吃,却不想惊扰了奶奶,还请奶奶恕罪。”
“那还真是个可怜人,她都这样了,不该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