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之前,女方家里办了白事,便拖住了。
孝期未出,新娘的兄长得了功名,不仅仅如此,许是祖上积德了,有个老进士看中了那兄长,一定要让他做女婿。
自打那之后,女方仗着出了士子,与寻常商户不同了,便对穆家的亲事存了悔意,又听人说了闲话,说什么穆贤云的父亲病了多年,生了穆贤云的原配是自缢没的,续娶的太太又病故了,看来是个克妻的人家,若是嫁了女儿过去,过两年指不定就没了。
一来二去的,这板上钉钉的亲事就黄了。
这也就罢了,偏偏穆贤云就此背上了克妻的名号,想去哪家提亲,人家都不肯答应了。
渐渐的,就拖到了这个年纪。
常郁明撇了撇嘴,道:“分明是那洪家想另攀高枝,却说穆兄克妻,实在是莫名其妙!我自打那之后,就不和洪家人来往了,他们待我殷勤,我还怕他们是因为我姓常而巴结我呢。穆兄人品没得说,做生意也规矩老实,在京城里开铺子,若不是童叟无欺,可开不了这么多年。”
常郁昀转述给了楚维琳听,楚维琳也不在意那克妻的说法,要真克啊,洪家许婚这么多年,洪家姑娘怎么一点事儿也没有。
只是,光听常郁明一人的说法,楚维琳拿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