晔不信。
莞馨言之凿凿,又由不得常郁晔不信,他转头去看老祖宗。
老祖宗面无表情,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,也没有半点儿的愤怒。
这一切,都在她的意料之中。
下至黎民百姓,上至皇亲国戚。谁都避免不了争权夺利,哪家院子里都有见不得光的事情,老祖宗清楚,世间最最脏的莫过于宗亲,莫过于皇城后宫。
宫里女人做事,什么样的手段没有?
老祖宗见识过,经历过。甚至她自己也亲手做过。
去年。空明师太说长房孽障太深时,老祖宗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,现在听莞馨说了毒药。很多事情也就更加透彻了。
楚维琳琢磨了莞馨的话,又顺着问下去:“那这瓷瓶里的药,你们用了吗?什么药效?”
莞馨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瓷瓶上。
很小的一个瓶子,她一只手握拳。就能把瓶子藏起来了,釉色清透。手感温和,她会记得如此清楚,只因出了意外。
“当时,这药还来不及用。”莞馨攥紧了拳头。就好像把那个瓷瓶紧紧攥在了手中一般。
那个时候,常恒翰有一个通房,名叫荷香。
荷香原本是院子里的一个二等。做事还算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