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信总是叫她又恼又怨的,可毕竟是亲生的儿子,老祖宗翘首盼着。
楚维琳犹豫再三,试着问了常郁昀一句。
常郁昀从书册之中抬起头来,支着下巴道:“该如何还是如何,他若是说了不中听的,你莫要理会。”
本想着宽慰常郁昀几句,却得来了这么一句话,楚维琳有些哭笑不得,可仔细想想,又觉得有些心疼常郁昀。
三日后,常恒淼回府了。
常恒逸去迎的他,常恒淼没有回清兰园里换一身衣服,风尘仆仆到了松龄院里,跪下给老祖宗重重磕了三个头。
老祖宗红着眼上上下下打量着他,叹道:“恒淼。你瘦了许多。涂氏回京之后,是不是没有在明州留了人手照顾你?”
常恒淼没料到老祖宗开口就是指责涂氏的话,可他刚回京,不想和母亲起争执,赶忙道:“不关涂氏的事,是圣上急调我回京,我路上不敢耽搁。日夜赶路。这才瘦了些。”
老祖宗闻言,面上好看一些,挥手道:“先回去梳洗一番。一会儿再过来。”
楚维琳晓得常恒淼回来了,急急带着霖哥儿到了松龄院里。
常恒淼回了一趟清兰园里,梳洗更衣之后,才又过来。一进了屋子,才发现人来得七七八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