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万一他们有了心结,我闺女的一生不是损在那儿了?”常恒淼气恼道。
常恒翰拉下了脸,作为长兄,他什么时候叫弟弟这般咄咄逼人过,他挥着袖子道:“这时候想起郁暖是你闺女了?从小到大,你理过她几回?你从没把她当回事,这时候惺惺作态给谁看?”
常恒淼怒极反笑,指着常恒翰道:“她从小到大,我疼不疼她,她都是我闺女,她吃了亏,我还说不得了?”
“好了!”老祖宗重重拍了拍桌面,“这才刚回来,你们就争个不休,眼里还有老婆子没有?恒淼,郁暖嫁过去是我点了头的,陈家那里,你姨母当着家,不会委屈了她,我也相信,郁暖有本事把日子过好,你要真担心她,多给她去几封信。”
老祖宗发了话,常恒淼也不敢造次,只能应了。
常郁昀下衙回府,见常恒淼已经回来了,他一时有些发怔。
丫鬟在常恒淼跟前摆了软垫。
常郁昀看向常恒淼,只看一眼,他就觉得父亲陌生极了。
两世加在一块,他也说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常恒淼了,印象里的父亲还是三十出头的样子,而现在,却已经是不惑之年了。
常恒淼的鬓发有几缕白丝,目光也不似从前一般清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