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红笺塞了银子给妈妈们,否则怎么就她喝了全吐了个干净?可这又有什么用。活受罪而已。
红笺抱紧了萃珠,咬破了唇也不敢发出哭声来。
她知道自己是活受罪。是她自己选了这条路,根本怨不得谁。
等底下人端了堕胎药来,应该就能解脱了吧……
红笺哭得久了,萃珠扶她上床睡了会儿。
半梦半醒的。似是听见了说话声。
“姨娘还未醒,妈妈,这汤药您留下吧。奴婢一会儿伺候奶奶喝。”
“这是要紧事,你一个未经事的小姑娘辨不清轻重。我在这儿瞧着,万一有什么不好的,也好赶紧叫人过来。”
萃珠似懂非懂一般,道:“真有讲究?”
“可不是嘛!一个不小心,那是要送命的!不过姨娘月份浅,稍微好一些,落下来就荔枝大小。”
红笺猛然清醒过来。
荔枝大小……
她还未想明白,就又听见萃珠的声音。
“那就辛苦妈妈了,妈妈坐会儿,奴婢去看看姨娘。”
萃珠蹑手蹑脚进来,红笺佯装刚刚醒来,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示意萃珠到她跟前,附耳问她:“谁来了?”
萃珠亦附耳回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