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没懂点儿规矩姑娘们的事体,是你能问的赶紧赔了礼,与我回去。”
胡严是好不容易才开口问了的,他知道是自己唐突了,可已经开了口,还能再咽下去不成再说,他是真的想问。
“你知道流玉”楚维琳问道。
楚维琳和颜悦色,并没有什么不满,胡严暗暗松了一口气,道:“奴才小时随父亲去璋荣院里给老太太磕头时,是姑娘引的路。听说姑娘随着奶奶嫁过来了,奴才这才斗胆一问。”
这么一说,楚维琳便懂了。
胡严从前见过流玉,只怕是从此惦在了心上,可流玉已经不在楚家了,他便是每年入府磕头时都瞧不见了,现在这庄子归了楚维琳,他好不容易能入常府来,便大着胆子问了。
楚维琳笑着道:“流玉年纪也不小了胡严,你喜欢流玉”
如此直接的问话让胡掌柜和胡严都所料未及,胡掌柜惶恐不安,就怕胡严再乱说话,胡严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,干脆豁出去了,重重点了点头。
楚伦歆弯着唇儿笑了,她刚才还想着这个胡严太过老实,如今看来,还是个有韧性、有胆色的。
闻老太太已经吩咐了,这亲事其实已经成了七八分,也就是楚维琳要寻个开口的时机,却没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