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维琳以为常郁昀会早些回来,便让满娘备了锅子,这几日天寒地冻的,吃一顿锅子,才好暖身。
可眼看着时间过了,常郁昀也没有出现。
流玉使人去前头问了一声,回来道:“五爷没有回府,三房那儿,五老爷也没有回府。”
莫非又叫同僚唤去吃酒了
楚维琳只好耐着心思等着,直到过了酉正,常郁昀才回来。
常郁昀身上没有酒味,倒是显得十分疲惫,他坐下喝了两杯热茶暖了暖身子,道:“今儿个朝上出了些事体。”
“什么事”楚维琳追着问了一句。
常郁昀抬手按了按太阳穴,缓缓道:“几个在年初中榜又还未等到缺儿的新科进士,把顺天府尹钟寅良钟大人给告了,告钟大人管教不严,致使几个侄儿行为不端,打死了进士施毅飞。”
楚维琳诧异,几个新科进士好端端的,怎么就和顺天府扯上了干系还闹出了人命。
她问:“折子是谁写的”
常郁昀苦笑道:“杜徽笙。”
楚维琳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,常郁昀解释了一句:“与我同科的那个被榜下择婿的杜探花。”
楚维琳恍然大悟。
当初这个事体还被当作谈资,连老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