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怎么会在那陈员外手中,陈家的姨娘又是怎么回事?”常郁明有些急躁,一直没有消息的人就这么冒了出来,却是这么零星的线索,叫人焦急不已。
常郁晓绷着脸思忖了一番,与常郁昀道:“去旧都的路上是要经过渝州的吧?”
“是,照之前的计划,这一路都不上岸,只到旧都停泊,但现在看来,要在渝州停几日了,”常郁昀算了算路程,“等下去和船家说一声,这一路行快些,夜里若能行舟也不停了,早些赶到渝州去。”
“我和你们一道去。”话音未落,见几人都是惊讶地看着他,常郁晓叹息道,“不管如何,郁映都是我亲妹妹,有了线索不去找她,母亲在天有灵,也会怪我的。五弟你是去赴任的,路上不能太过耽搁,渝州那儿的情况不清不楚的,万一这一查就是十天半个月,你们可等不起。到时候我留在渝州,你们往南去,就不耽搁了。”
常郁明指着自己,张了张嘴,半晌问了一句:“那我呢?”
“你回京城去,总要有人回去报个信,老祖宗晓得了情况,若还要再安排人手,到时候再看吧。”常郁晓道。
这番安排,倒也合理,毕竟是这等大事,也不好叫底下人回去传话,万一说得不清不楚的,反而叫京里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