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家的丫鬟了,要打要骂,与我也没什么干系。只不过那银票和簪子,是你从我们家里偷走的赃物,我是要收回去的,陈夫人没说什么,陈家那位姑娘却格外舍不得。说起来啊。我都觉得奇怪,陈夫人的身量怎么与陈姑娘差了这么多?”
翡兰缓缓握住了拳头,她是知道的,陈夫人喜欢去迎客来。喜欢那间雅间,陈夫人跟个矮冬瓜似的,而她女儿就是根瘦黄瓜,楚维琳能说得这么清楚,显然不是诓她的,若她再说不出旁的有用的消息来。楚维琳不会救她,毕竟,她早就不是常府里的丫鬟了。
想明白了这一点,翡兰顾不上惊恐,双手用力揉了揉脸庞,又狠狠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掐了两下,想让自个儿清明一些。
楚维琳不催她,由着她去想。
翡兰几乎是搜遍了肠子,连神情都狰狞起来,忽然之间一桩旧事来,她眼睛一亮,急急道:“是去年十月里的事情。奴婢那时候叫那恶婆娘打伤了,脸上的这鞭子疤痕就是在那时候留下的,奴婢塞了不少银子买通了陈府的两个婆子,才能弄到些馒头和药材,日日就在屋里养着伤。就在那个时候,奴婢听到那两个婆子说话,当时听得稀里糊涂的,现在想来,就有些不寻常了。”
去年十月,正是赏秋菊的时候,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