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庶子,因着这层关系,云氏待楚维琳很是亲切,甚至大着胆儿与她说,若不是公爹过继了,她们两个是在一个屋檐下的妯娌两人了。
夜里,在四房里摆了一桌酒。
酒过了三巡,常郁昀便告辞了,四房里也不留,让云氏夫妇送他们到船埠,登船离开。
管家一路送他们回到客船上。
宝槿替楚维琳拆头时,忍不住道:“奶奶,今日这样可真稀奇,寻常走亲戚时,也不是这样的呢。前回灏七太太过来京城,璋荣院里可是热闹了。”
楚维琳笑着与她道:“哪里能一样,灏七婶娘是大伯娘的亲妹妹,又养过三姐姐好些年,关系近着呢。”
宝槿皱着眉,想了想,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,可她又说不上来,干脆不提了。
楚维琳其实心里也明白,这般疏远,绝非寻常,可她还是之前的想法,总归是路过,何必多事,便把常府的事情放到脑后,问起了李德安家的来:“明日是楚府那里,东西可备齐全了?”
“奶奶放心吧。”李德安家的笑着道,“土仪礼物,来时就收拾好了,规整在一处,已经取出来了,奴婢和几位姑娘照着单子仔细对过一遍了,没有问题的。下午时,李德安去楚府里报信递了帖子,那儿晓得奶奶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