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药不仅仅损母亲,连孩子都……费家那个傻儿子,莫非是这么来的?”
邓平家的不住点头:“三奶奶也是这么想的,她才不敢用那方子呢,但明面上还是郑重谢了费夫人的。”
从庙中回来,徐氏也有些提心吊胆的,她心里知道,常郁映只怕是吃了大亏了,可他们没有掌握到常郁映的具体下落,是不可能贸贸然去费家找人的,谁知道费夫人会不会把常郁映藏到了别的地方去了,即便有郭婆子的证词,费夫人要是开口说常郁映跑了亦或是她不喜欢转手又卖了。谁也不能拿费夫人怎么样。
常郁晓一面往安华镇里去信催着常郁晔,一面让徐氏抓紧去费家打听。
邓平家的咬咬牙,花了好些银子,从费家的一个婆子嘴里套出了些话来。
那婆子说。费夫人这几日正准备出门,怕是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,是去渝州城外的一个庄子上收租的。
邓平家的听了自是不信的,渝州这一带,租金都是一年一收。往往是安排在秋收之后,谁家会在春天去收租?
徐氏便往费夫人那儿打听,说是十天后正好是聆姐儿的周岁宴,要摆宴席,请费夫人赏脸来吃酒。
聆姐儿自出生起,身子偏弱些,学爬学站都比一般的孩子晚一些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