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噤声的手势,神秘兮兮道:“不瞒姐姐说,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。那姑娘被带走了,大惊之下动了胎气,当时就发作了。听说是熬不过,痛了一夜,孩子落下来了,当娘的就撑不住了。”
费夫人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,她在庄子上是亲眼见过那姑娘的,没个人形,又不肯好好吃饭,不肯合作,根本不似个能挺过生产的样子,费夫人当时就和稳婆说好了。只保孩子,大人挺不住就由她去了吧,只要孩子好就行了。
徐氏睨了费夫人一眼,继续道:“那姑娘家里的意思。已经断气了,就直接埋了。至于小的,处置的人呐,也是个虚的,不肯亲手做那杀人的买卖。干脆把孩子扔在林子里,等着他自身自灭去。一来不算杀人,二来也没有违背主子意思。
亏得有袁大人,搜林子时听见孩子哭声,就抱了回来,本想直接让人给姐姐送来的,结果呢,就是我刚才与你说的,那边有头有脸的给袁大人递话了,叫和稀泥。
袁大人就是一个渝州知府。哪里与人家抗衡?只能应下来,这孩子的事体也是一个字都不敢提了,使人悄悄送去了慈幼局,想等那些人回渝州去了,再通知姐姐,不知不觉地去把孩子接回来。”
费夫人对前头那些事体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