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都吃了一惊,徐氏看了看衣服上的酒渍,又看看邓平家的,结结巴巴道:“你是说,母亲她……”
邓平家的重重点了点头:“奶奶,还是快些准备回京吧。”
杭夫人上来扶住了徐氏的肩膀,奇道:“老太太怎么了?妹妹才来渝州没多久,怎么就要回京里去了?”
徐氏掏出帕子抹了抹眼泪:“婆母突然就没了,做媳妇的,定要回去上香磕头的,我先回去收拾了,扫了姐姐们的兴,是妹妹的不是了,这杯酒全当赔罪。”
徐氏添了一杯酒,一口喝完,又连连告罪,起身往外走。
杭夫人送她出来,安慰道:“妹妹节哀,这一路去,可要当心些。”
徐氏红着眼,道:“好不容易与姐姐们熟悉一些,我却要回去了,家里做白事,谁也不能少了。”
“自然的自然的。”
常郁晓夫妇收拾好了东西,与来时匆匆一样,去时依旧匆匆,只留下了一户家人看守宅子,以便费夫人来信时,能把信转寄到京城。为了让费夫人认定孩子是她的亲孙儿,徐氏还要继续把戏演下去。
而且,婆母办白事这个理由很充分,即便费夫人狐疑为何徐氏和她前后脚离开渝州,也不会对这个理由怀疑,毕竟,这个世上,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