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急,不住给李周氏打眼色,李周氏也清楚,可她不是局内人。又不似范大太太那般爱动嘴皮子,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如何去插嘴。
陶老太太看在眼里,斟酌了一番,道:“好了,贺家小五啊,胸怀也抒过了,就下去和姐妹们一道玩吧,给她们指点指点刻花瓜。知州夫人也不是斤斤计较的,你那些话,大伙儿听过也就算了。”
陶老太太自觉这已经是给足了台阶了。高老太太作为主人家,出了这等差池不好一味和稀泥,而她陶老太太则是做客来的,不用太过讲究。又有辈分在这儿,干脆做个和事老。
小姑娘好面子,抬一把也就是一句话的事体,至于楚维琳,陶老太太眯了眯眼,她看得出来。知州夫人不是一个会和贺五娘这种小丫头去计较的人。
陶老太太是一片好心,偏偏就是有人不领情。
贺五娘站直了身子,一遍遍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退缩了,脑海之中,全是那日偶遇常郁昀时的场景。
那日她与贺二太太贺三娘去金石铺子看头面,想要在花瓜宴时戴些新东西,铺子临街,二楼窗户启着,正好能看到底下。
外头忽然之间热闹起来,她好奇不已,往外头张望,见身着官服的一群人策马经过,许是为了不冲撞路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