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错?要受那般委屈?说来说去,不就是你们是长房吗?你们全部滚出京城,这个家不一样好好的?”
常郁晖青着一张脸,只是他再行事出格,也不至于和妹妹动手,只是由着常郁晚冲他发了一通脾气,让下人扶着常郁晚离开了。
这等事体,松龄院里自然瞒不过,老祖宗扬手砸了一株掌上珊瑚,愤怒道:“她以为她能在明州横着走,能在京里舒舒坦坦的是因为什么?是因为她姓常!是因为老婆子我是宗亲,是她祖父留下来的荣光!从前享福的时候没半点儿良心记性,现在走了下坡路了,倒是急着撇清关系了?”
老祖宗气极恼极,要把不会教养孩子的涂氏从青石胡同里架回来听训,叫楚伦歆和段嬷嬷好言劝了许久,才作罢了。
六月十九那日,老祖宗又被太后请入了宫中,听高僧讲经,这也让柳氏等人松了一口气,起码在太后心中,老祖宗的地位依旧。
楚伦歆在写这段事体的时候,也不由多感慨了几句。
她知道老祖宗的目的是让二房、三房慢慢摘出去,可有时候看老祖宗冲涂氏、冲她自个儿发作时的态度,又有些辨不出真假了,似是真的恼极了她们,为这一家子各求各的前程而伤心不已。
楚维琳捏着信纸,眼前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