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我让他去海州寻您和舅母。”
江谦连声说好,这个外甥儿,他也是数年未见,一定比小时候更加出色了吧。
“舅父打算回海州了?”常郁昀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,问了一句。
楚维琳颔首答道:“下午时正说起,快过年了,舅父打算回去了。”
常郁昀眉头稍稍一皱,话到嘴边滚了一圈,决定还是先和楚维琳商量好了再说。
楚维琳见他神色微变,不知何意,便问:“可是今日前头案子不顺利?”
“陶家的案子,没有什么波折。”常郁昀示意楚维琳宽心,道,“证据确凿的,都已经判了,有些这证据缺了些的,就再压一两日。今日审了的都还牵扯不了整个陶家,但我寻思着,等乌礼明被抓了,陶家也就该抄没了。”
江谦一听这个结果,虽然心中知道会如此,多少也有些唏嘘,叹息道:“原本也就是因为永记药行的事儿,到最后却牵扯上整个陶家,哎……”
楚维琳劝解道:“舅父莫要觉得陶家是受了牵连的,若只是永记的事情,陶家也不会如此下场,实在是他们投错了靠山,乌礼明要倒,他们自然要被牵连进去。”
“我就是感慨一句,”江谦解释道,“都说伴君如伴虎,都说朝中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