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里,顿了一顿,道:“这些,都是我进门之前的时候了,我也是东一点西一点听来的,大致拼出来的。我进门后没几年,老太太殁了,也就分家了。杜家原本就不算人丁兴旺,这一分家,多是去了外地经商,留在金州的,其实也就是我们老爷和早就分进去的那两夫妻了。”
楚维琳静静听着,若真的就像杜杨氏说的,他们和婉言的公婆应该并没有什么冲突,毕竟曾是一家人,虽分了家,但也多少会走动一番,尤其是,杜同知在金州也是个人物了,旁人都想巴结,自家人靠着些又有什么不可的?
“从前是力不从心,可自打我们老爷任职之后,就一直帮衬着,”杜杨氏自己也清楚,话说到了这儿,定会让人疑惑,因此自己解释上了,“兄嫂都是念过书的,不是那等混账亲戚,婉言又是个好孩子,能帮上的,我们全力相帮。六年前,小侄儿进京赶考,婉言留在金州照顾公婆,直到三年前,她公婆过世,她才渐渐和我们疏远了。
其实也不能怪婉言,只在是小侄儿不懂事!他进京求功名,把家里事情全部丢给婉言,这也就罢了,为了让他凑盘缠,是婉言厚着脸来找我借的银子,我二话不说就借了,考功名这等光宗耀祖的事情,我们当叔叔婶婶的不帮衬着,要找谁去帮?婉言一个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