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吃饭吃药银子到底是大伯父的奶兄弟,我们又怎么会见死不救”楚维琳问道。
不提邢家婆子和翡兰,邢柱喜两口子倒是厚道人,从前在府里口碑也不错。
楚维琳不敢说自己菩萨心肠,但也绝不是那等狠绝之人。
邢柱喜家的把头埋得低低的:“奴婢两口子是做错了事情离开常家的,怎么敢再叨唠主子们。救得了病救不了命,痨病这东西,奴婢是认清楚了。”
痨病在这个时代的确是不治之症,不是有银子就能解决的。
楚维琳偏过头与李德安家的道:“妈妈和她说说这一年多的事体吧。”
李德安家的应了,慢慢和邢柱喜家的说了大赵氏的死,说了常郁映逃亲得翡兰相助,说了她们被卖到了渝州
邢柱喜家的一张老脸惨白,恨不能一头撞死:“这个孽畜、孽畜啊已经错了一回了,怎么还不开窍啊她的命不稀罕,可二姑娘呢哎呦我的老天啊”
邢柱喜家的激动起来,她心中无比后悔,若是当时没有回南方来,而是留在了安华镇
就算常郁映要逃亲,他们夫妻留下了二姑娘,也不会让她吃苦头的,而邢柱喜更不会在金州染了痨病,不治身亡。
“府里一直在找你们,晨安被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