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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医婆千催万催来了,洪氏喋喋不休说着,曾医婆嫌烦,横了她一眼。
洪氏气得不行,可儿子的命要靠别人,只能暂时按下。
曾医婆看了眼呆愣的贺怀卿,她的目光里没有做为医者的仁慈,反倒是厌烦。
她在京中出入多少深宅大院,见过多少达官贵人,自问也见了不少“痴情种”,可痴情得如贺怀卿这般匪夷所思的,到也是少见了。
寻常人,即便是从前执迷不悟,等到了这个地步,也定然醒悟了,而贺怀卿还深陷其中。
可能是因为哈芙蓉吧
她是有听说过上瘾者心性会有所改变,不晓得贺怀卿是不是这个状况。
“单单从脉象看,也不好说这哈芙蓉的瘾头会有多大,不过,已经有些郁结症状。”曾医婆道。
洪氏在一旁听着,前半句落在耳朵里,那是格外不满意,她对曾医婆寄予厚望,可不是想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语,后半句话让她心中一紧,凑过去与贺怀卿道:“你千万别闷在心里,不爽快大可骂出了,这会儿就别想着那些文人矜持。”
贺怀卿没有说话。
洪氏还要再说,见曾医婆面露不满,到底还是忍了,问道:“能否配些药物,如给维绣的那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