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不认同,摆手道,“一年两年后的霖哥儿和琰哥儿,能和现在一个样儿?这孩子啊,一日与一日都不同的,小时候错过了,就错过了。喏,就好像郁晚和郁曜,当时去明州的时候才这么小小一个,等回来的时候呢,都多大了啊。”
这句话,老祖宗是就事论事,也没有针对涂氏的意思,可涂氏这些年在老祖宗跟前被针对惨了,这话听在耳朵里总有些不是味道。只能讪讪笑了笑,不接这个茬。
琰哥儿到了歇午觉的时候,楚维琳看他不住打哈欠,笑着让罗妈妈抱他去碧纱橱里睡觉。
霖哥儿一看。也是急了,抓着弟弟不肯松手,让方妈妈一并抱了进去。
楚维琳安顿好了两个儿子,与老祖宗道:“那就依老祖宗的意思,我这几日就住在松龄院里。”
老祖宗格外满意。楚维琳安排了人手回去收拾东西。
因着楚维琳回来了,许久不在松龄院里用晚饭的二房、三房也是人头不缺的来露了脸,楚维琳看在眼中,只觉得仿若是回到了分家之前,可她心中明白,这一切,不过都是表面而已。
冬日夜里寒,用了晚饭后,老祖宗便让众人都撤了,独独留下楚维琳和两个哥儿。
东次间里。火盆烧得旺,老祖宗一面看两个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