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欲坠的房门,狡黠的眼睛快速把房间扫了一圈,手上扒扯着头上的纱帐就往苍术那儿奔了过去:
“大哥!你看看我这儿!”,缠在他头上的纱帐可算是被他一把扯了下来,他扒拉着自己一袭华贵的红色锦衣叫唤地更是起劲了,“你看看!你看看!我这胳膊上,腿上,还有这脸上!这什么鬼地方,鬼蚊子啊!也见不着影的,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给我咬了这么多包!你看看!你看看!我这还有帐子呢!”,说着,他就抬脚又把脚边的帐子使劲踢了踢,“有屁用!啊!有屁用!”
苍阑正气恼着,耳边就划过了一道阴冷的声音:
“拖出去!”
跟在后面进屋的焚玉和焚弋对视了一眼,利落地上前,就左右各一个抱上了苍阑地胳膊把他往外拖了出去:
“二爷!对不住了!”
苍阑左右看看,就蹬腿撒泼地挣扎了起来:
“哎!松开!你们给我松开!敢动我!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!啊!?松开!听见没有!?我叫你们松开!干嘛!造反了是吧!?”
可纵使他再什么威胁叫唤,他还是被两人迅速地给拖出了屋外,还特意把他拖得离苍术的屋子远了些。焚玉和焚弋这才收了手,双双抬手就向他抱了抱拳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