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!不说!我不就嘴上好嘀咕两句嘛!”,压着嗓子说着,他看着远处的人群,手抓稳缰绳又渐下了些速度,“话说,佑哥儿,你非得现在叫醒二爷干嘛!?”
祁佑扫了他一眼,就又看向了城门口的方向道:
“这么多卫兵在城门口排查,这南郊镇是出事了!”
祁诺瘪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就长大嘴巴打了个哈欠:
“这谁看不出来出事了!可那就是出事了,跟咱们也没关系!咱们现在就是去南下走亲戚的!你想凑什么热闹啊!,可说着,他的神情还是不由地严肃了起来,“你要不放心,我先停这儿,你去打听打听出了什么事,再看要不要叫醒爷!这要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,你吵醒了爷,他不骂你才怪!反正,我是看出来了,他窝着火呢!虽然平日里吧,他也看咱不顺眼,可这几天,那是尤为地暴躁!”
这一路上,苍阑更爱莫名其妙发脾气不说,还一边骂着他们墨迹没用,一边却心血来潮让他们干这干那!见着个山林樵夫就让他们两人帮着砍上半天柴,瞧见个渔夫,就让他们帮着抓半天鱼。最过分的是,祁佑在一边烤鱼,他却非要让自己去一帮河边的妇人洗衣服,自己没办法去了,可最后被骂登徒子不说,还被那帮彪悍的妇人咒骂着推推搡搡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