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远一点。”肖飞一**离村子最远的那段土岗,“咱们从那里开始,把那段岗全铲出来。”
说着,他递给哥哥一根烟。
肖阳把烟点着,美滋滋抽着,说:“是不是铲得有点太多了?那得用多少麦糠啊?炒麦糠还得用油盐酒什么的,咱妈又该嘟噜嘴了。”
“埋怨就让她先埋怨几句,等看到收获,她就该高兴了。”肖飞说道。
哥俩走着说着,就到了土岗前。
这一路没见什么人。
肖飞就觉自己的脸、脖子火辣辣的疼,估计着要被晒秃噜皮了,他叹气,挣点钱,真的是不容易啊。
土岗上植被茂密。
一棵棵的酸枣树,枝叶稀疏,叶子都被棉铃虫给快吃没了,不过,上面结的枣却不少。
枣树下面,是荆棘,还有一丛丛的茅草,茅草的叶子跟刀片似的,一不小心就能割破皮肤。
哥俩上了岗,用铁锨横向里开梯田似的开出一条条的路,在路边隔一小段就铲出一小块平地来。肖飞跟肖阳交代了下方法后,肖阳抡起两膀开始大干起来,肖飞只是跟在他后头负责隔段距离铲出放麦糠的小片平地。
肖飞在后头看见。
哥哥的衣服被荆棘不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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