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刊,天然也是媒体关注的一个对象,加上杂志社很善于跟媒体打交道。他们跟很多国内的大媒体关系还算融洽。
在招待会上,新印刷出来的《收获》1997年长篇专号秋冬卷终于送来,给每位记者都发了一本。
这下子,立刻便有很多人迫不及待地翻开杂志。开始读肖飞的《兄弟》。
本来聊得热热闹闹的宴会厅以肉眼可见的趋势冷清下来,只见一片的翻书声。
记者们怎么着也都算得是文字工作者,不少人也都是文学爱好者,平日也是喜欢舞文弄墨的,自然都很是关注文坛动态。
像现在这样能第一时间拿到《收获》最新一期的长篇专号,这种机会可不多。
更何况。看肖飞的这篇长篇新作,也是为了写自己的报道呢?
大概半个来小时后,终于,很多人都恋恋不舍地将杂志给合起来,小心翼翼地放到包包里,准备回去的时候再细细的读。
现场又一下子热闹了起来。
很多同桌的人都在讨论着《兄弟》。
“这真的是个疯狂的故事,故事里就跟有一只手抓着我的魂一样,让我根本放不下来,很想一个劲地读下去,直到读完。”
“跟肖飞此前的一样,很好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