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规,不遵守学校纪律的学生,难道不应该直接开除了事吗?怎么能任由一个特权学生凌驾在公平道义之上呢?吕主任,我真的是对你很失望啊!”钱大理身子坐得笔直,厉声地呵斥道。
“钱老,您批评得对。可是,可是,我认为肖飞应该算得一个特例学生,一个院系,一个学校,总会有特例存在的,对不对?您听我解释一下,可好?”吕泽林恭声笑道。
“我知道,肖飞是个很有名气的青年作家,写过好几本卖得不错的书。吕主任,就凭着这个,他就能成为你心目中的特例学生?”钱大理冷笑。
吕泽林擦擦脑门,办公室空调开着。他竟然是汗水涔涔,可见钱大理对他压力之大。
吕泽林说:“钱老,咱们历史系在国内的影响力,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啊,报考咱们系的学生一般都不是最优秀的,甚至。直接报考咱们系的考生都很少,大多数的学生都是调剂而来,这些学生来上北大历史系,不过是冲着北大这块招牌,有多少学生上北大历史系是为着献身历史研究呢?”
“今年,咱们系好不容易招来肖飞这样一个优秀的学生,就是本着千金买马骨的精神,我也很想把他培养成北大历史系的一块活招牌,他身上打着的是咱们历史系的标签,他越是有名,